菲特零AU
写完肉后元气大伤,简直更不动文...
1.
鸣人把水杯放在庭院前的地板上,顿了顿又小心翼翼往右边移动了一些。
“佐...佐助...”
正在擦剑的英灵闻言微微侧头,纵使已经回复了魔力,但他还是那副卸下伪装的少年模样,眼角的红痕未消,带着昨夜没散去的风情,黑眸里像是蕴了光,斜斜地晕出一片涟漪。
鸣人涨红了脸,“喝...喝茶...”
这样的生活是从未被设想过的,曾经最美好的事情是记忆中的父母都没有死去,有细碎的唠叨,鲜活的欢笑,而不是冰冷孤零零的相框。现在最好的事情却换了种模样,一早醒来就可以看到喜欢的人的睡颜,呼吸绵长又广阔,就像是九月的天空。
简直幸福得无以复加。
鸣人正琢磨着怎么才能在取盘子的时候假装不在意地摸一下对方的手,突然听到佐助有点沙哑的嗓音,难得带着点迟疑。
“鸣人,你...为什么想要参加圣杯战争?”
为了你。
鸣人想这样回答,注视着自己的黑眸里有一种难以描述的情感,这或许和埋葬的记忆有关,和对方的‘伪装’有关,但是这份情感却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就像是昨夜印在唇上的灼热温度。
“想要...复活我的父母...让他们可以陪在我的身边。”
鸣人慢慢地说。
对方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渐渐散去,浮上的是一种释然或者是决心。
“我一定会实现你的愿望的。”
夕阳拉长了余晖,落日温柔而又黯淡地投下了并肩紧靠的剪影。
我的愿望已经实现了呀,鸣人想。
我已不再是孤单一人。
2.
海边。
广阔的海岸线旁,仿佛一夜之间,被层层傀儡组成的巨大堡垒就突兀横亘于城市之上,周围静得可怕,只有流沙缓慢地在关节处流淌的声响,淡淡地萦绕于四周,组成了看似柔软实则坚固的壁垒。
“旦那旦那!这样看——天空好近啊。”
坐在傀儡顶端的金发的少年兴奋地伸开了双臂。
“总觉得这种立于高空之上的感觉,上辈子就有过呢。”
“...闭嘴。”
被叫做旦那的男子嗓音嘶哑,他用那双蝎子一样的眼睛沉沉地看了少年一眼,慢条斯理地开口道:“如果不是你这双手现在连块橡皮泥都吐不出来,我至于花费这么多精力做这么高的傀儡吗?”
被骂了的少年也不在意,摊了摊手,掌心中的舌头无力地垂了下来。
“反正旦那又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嫌弃我怪。”他继续笑嘻嘻地道:“旦那的傀儡真好啊。”
男子停下手中的动作,哼笑了一声:“艺术是永恒的。”
“虽然我是不大懂艺术啦....”金发的少年敲了敲傀儡坚硬的表壳,湛蓝色的眼睛转了一转,“但是我觉得艺术这种东西啊,并不是像旦那所说的那样永恒不变的哦...硬要说的话,应该是热烈的奔放的,虚幻的瞬间的,就像...就像...”
“就像爆炸?”
“对!就像爆炸——”金发的少年眸子亮若星辰,他站了起来,手舞足蹈地描绘道:“嘭地一声——”
“笨蛋就算死了一次也是笨蛋。”黑底红云衣服的男人沉沉一笑。
“那么,想看一次吗,艺术的极致?”
“求之不得!”
蓝色的查克拉线轻盈地跃过夜空,在指间灵活地穿梭,迷雾在海面上弥漫,原本只是萦绕四周的沙子在一瞬间裹紧了木制的傀儡,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整个傀儡做成的堡垒像是活了起来一样,每一块砖瓦就像古希腊的重型甲兵竖起坚固的盾牌,摆好了方阵,叫嚣着进攻。
“看好了,迪达拉。”
—— 赤秘技·百鬼操演!
《《《
潮水一波一波地涌向岸边,巨大的魔力波动席卷了整个木叶市,游离于市区的英灵抬头望向海边的方向,不约而同地眉头紧锁,并非是为了这突如其来的魔力,而是风中掺杂着的不祥的气息。
“你知道吗,柱间。”
斑望着远处波涛汹涌的海水,巨大的黑影在海面上沉浮。
“并不是所有人死后都可以成为英灵,英雄只是属于极少数的。”
“大多数的人都是转世轮回...”斑的语调苍白冰凉,“或者变成鬼。”
原本的木叶只是个小村落,被火之国郁郁葱葱的树木和森林阻隔,旁边有黄沙漫天的风之国,和浓雾落雪的水之国,后来海水漫过了黄沙,百年间斗转星移,沧海桑田,才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但是那些战乱中死去的流民,争斗中死去的忍者,他们的骸骨和灵魂永远被埋葬在异乡。
枯萎或者成为魔力的养料。
3.
当鸣人和自家英灵赶到的时候,海岸边lancer和他不高兴的令主像是已经等待了许久。
“你来了,saber。”卡卡西看着他少年的样子,笑了笑,“你果然还是这样比较好。”
黑发的英灵不可置否,他望向远方询问道。
“那是caster?”
“是的。”银发的枪兵睁开闭着的左眼,望向远处,“魔术工坊,应当是caster无误。”
他的声音有点困惑,“不过之前一直无声无息,却在一夜之间筑起如此高大的傀儡城墙,不知道如何做到...”
“尸体。”
“什么?”
“周围的人,怕是全都做了那些傀儡的原料了吧。”
的确,明明还未入深夜,周围却已经静得可怕,有灯光而无人声,怕是周围的这一带的住民都已经遭遇不幸。
其中可不乏幼童和老人。
旗木卡卡西收起了之前有点懒散的劲头,紧锁着眉头认真分析道。
“那么光凭我和你的力量...对付这…”
“还有berserker。”
金色的光晕一闪而过,凤眼的英灵不高兴地在半空中现身。
“我可没有答应你,宇智波佐助。”
“你会的。”
宇智波止水刚刚想讥讽对方不知何处而来的自信,在上次丢下自己对assassin事情发生后,就看见佐助抬起那张少年过分俊俏的脸庞,沉默地盯着自己的眼睛,睫毛有些失落地低垂,语调平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撒娇和恳求。
他说:“哥。”
和自家master正共享视野的止水暗叫不好,一边在心里痛骂佐助,一边想单方面关闭共享,耳边却听见鼬看似平淡的声音,但那语气,和刚刚那个小崽子的一模一样。
“止水。”
好好好,帮帮帮。
止水硬邦邦地开口:“不过我只负责警戒和支援。”
佐助 :“我就说你会的。”
僵着脸看着佐助一副‘勉强先用着’的表情,止水心中第一百零一次对宇智波家的兄弟爱做出了血泪的控诉,结果一扭头,和鸣人正好撞了个大眼对小眼。
——好像这也是个轮回几世的兄弟。
止水望着眼前手足无措,一看脑瓜子就特别甜的鸣人,呵呵一笑,选了一个相当亲切的开场白。
“昨晚补魔了?”
首当其冲的鸣人:“.......”
呆立一边的带土:“......”
没想到自己一个打到俩的止水在心里‘yooooooo’了一声,也不管海雾黑影傀儡胖助了,写轮眼一转变成万花筒,瞬间投影了哲学模式。
“怪不得不仅佐助,前辈今天的魔力也特别充裕呢.......”
止水高深莫测地说道:“灵与肉的交融...不仅是身体更是心灵的对话...所以…你们的腰还好吗?”
鸣人:“.......”
带土:“......”
鸣人脸红红地嗫嚅道:“佐助......应该还好...吧...”
带土:“…等等,难道补魔不是一定要英灵对人........昨天卡卡西这样和我说...?”
带土原本泛红的脸皱在了一起,他正想说点什么,突然远处传来一声低喝。
“快闪开——”
两道身影飞快地掠过。
带土只觉得身体一轻,就落到了一个熟悉的臂弯之中,耳畔是急速后退刮过的风,衣料的触感温暖干燥,像是注意到他的视线,银发的英灵低头微微一笑。
“小心。”
尾音又软又苏,如融化了的焦糖一般,像昨夜响在耳畔那样。
《《《
直到众人陆陆续续的落到了堤坝之上,方才停住歇了一口气,回头望去,海面上的局势已经滑向了一个无法控制的状态,原本浓雾掩盖的黑影此刻被像是吸了海水似的膨胀了无数倍,原本他们站立的地方已经被密密麻麻的傀儡所取代,咯吱咯吱的响声像是怨魂在怒号,仔细一看边缘处还在以极快的速度不断地增殖。
“怎么会突然这样?”
眼前的场面令人难以费解,明明已经没有更多的尸体作为原料了。
“......海底。”
原本波涛汹涌的海面此刻突兀地沉寂下来,原本海底埋葬的骸骨和灵魂此时作为养料和动力,被caster的魔术建筑起来的傀儡群所利用,这并不是简简单单的百机操练,而是以千百年来的怨恨和留恋驱使的,更加恐怖的魔术产物。
“爱与恨,艺术的永恒主题。”
绯流琥的外壳已被丢弃在一旁,站立在傀儡顶端的红发少年的眉眼精致如画。
“还满意你看到的吗?迪达拉。”
4.
“如果不快点解决的话,很快就会从这片海域向城市中心蔓延。”
简单计算了下傀儡的增殖速度,止水心下有了判断。
“现在凭我们单兵作战是不可能的了,佐助你的高达可以劈开那个吗?”
忽略了对方的戏称,佐助沉吟了一下。
“不能保证傀儡被须佐劈开后不会立即再生复原,而且浓雾之下这个距离无法精确地判断对方master和caster的位置,一击毙命的可能性很小。”
“如果是那么大的东西的话。”卡卡西也苦笑了下,“神威也不一定能保证转移。”
“所以只有靠蛮力了吗?只有绝对力量的压制才能保证完全解决那家伙...”
止水睁着万花筒望着远处高大的傀儡城墙,目光从lancer转到saber,若有所思。
“那么,我们现在需要的并不是对人或者对军宝具...而是对城宝具么...”
“如果是对城宝具的话,我们倒是有哦。”
身后突然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仿若近在咫尺。如此近的距离却毫无察觉,这对感知力和侦查力异于常人的英灵来说是几乎不可能的。
只见不远处的路灯下,穿着西服的青年面容秀丽,肩背好看地耸起,他扫了一眼满脸警觉的众人,带着狡黠的笑意继续道。
“不过要用的话,必须先答应,退出此次圣杯战争哦。”
话音未落,就听到一旁的带土像是认出什么大喊起来:“你你你——”
青年眉毛轻挑,态度自然地打了个招呼。
“哟,好久不见,贤二。”
伸手将大呼小叫‘别叫我贤二’的带土护在了身后,卡卡西盯着眼前笑容和煦的青年,谨慎地发问道:“鉴于阁下的出现太过无声无息,敢问.......”
“宇智波泉奈。”
青年大大方方地自我介绍。
“算和你护在身后的傻小子有那么点血缘关系。”
泉奈摊了摊手掌,秀丽的眉毛拧在一起,做出一副没办法的烦恼模样,有点忧愁地辩解道。
“至于我的出场方式........谁让我的servant的职介是暗杀者呢。”
他扭过头,寻求安慰地征询道。
“你说对吧,扉间?”
气氛陷入了可怕的凝固中。
远处海水的翻搅还在继续,容貌姣好的青年单枪匹马地立在众人面前,身材单薄却丝毫不露胆怯,他身后的暗杀者面色冷淡,看似无欲无争,但是手里飞雷神图案的苦无已经无声息地滑到了袖口。
“不可能。”
佐助淡淡开口。
“退出圣杯战争什么的,不可能。”
空气像是停顿了几秒才重新开始运转,名为泉奈的青年丝毫没有被拒绝的伤感,反而脸上和煦的笑容有扩大的趋势,他轻快地开口:“那也没办法啦,不过如果继续扩散下去伤到木叶的地脉,那可就糟糕了...毕竟对城宝具现在只有一.个..”
“如果是对城宝具的话,我也有哦。”
空气中突然响起了一个少年的嗓音,清亮而活力满满,只是尾音处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轻佻。
“毕竟为美人排忧解难义不容辞,我可是ladyの心之友呢~”
金色的光芒在聚集后又消散,玫瑰的香味在夜晚显得格外馥郁。
鸣人看见那个和佐助长得七八分相像的少年俏皮地向自己眨了眨眼,将沾着露水的玫瑰别在胸口,调整下姿势,摆了一个特别花哨的动作才开口道。
“夜安,ladies~”
“我是宇智波恰拉助,本次圣杯战争压轴出场的最后一组,不介意的话,请叫我lover~”
【tbc】
其实恰啦助是ruler组的master啦。
根本没有lover这个职介大家不要听他瞎扯。
恰啦助小天使作为本次圣杯战争的ruler组,你们懂为什么战争变成谈恋爱了吗?
恭喜艺术真爱组再次成为反派,啪啪啪![鼓掌]